陈北戎:
外套下面没有防弹衣,枪口顶在胸口薄薄的布料上,心跳顺着枪管传到他手上。 这是杀死一个人的最好时机。 “来啊,”他开口了,声音干涩嘶哑,“杀了我。” 朗姆洛身上的汗水沾湿了那件短袖,衣服贴在身上,勾勒出他肌肉好看的轮廓和那些凹凸不平,狰狞而丑陋的伤疤。 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”他问。 是了,他想要自由,他想要摧毁九头蛇,朗姆洛是九头蛇的人,所以这个愿望里包含着摧毁朗姆洛。 可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?巴恩斯忍住不去想,然后扣下扳机。 睡前一口小刀。
外套下面没有防弹衣,枪口顶在胸口薄薄的布料上,心跳顺着枪管传到他手上。
这是杀死一个人的最好时机。
“来啊,”他开口了,声音干涩嘶哑,“杀了我。”
朗姆洛身上的汗水沾湿了那件短袖,衣服贴在身上,勾勒出他肌肉好看的轮廓和那些凹凸不平,狰狞而丑陋的伤疤。
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”他问。
是了,他想要自由,他想要摧毁九头蛇,朗姆洛是九头蛇的人,所以这个愿望里包含着摧毁朗姆洛。
可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?巴恩斯忍住不去想,然后扣下扳机。
睡前一口小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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